來人立即跟方母說了起來，“聽胡寡婦在那裏罵，說他家那個兒子給陳知青是塞錢了，這到底是不是真的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我聽說那個餘知青，不打算帶媳婦和孩子回婆家，又回我們大隊過年了。”

“聽說還給他媳婦和孩子買了不少東西，他媳婦又懷上了，明年暑假前生。”

說起這事，這個嬸子看向方母，“大江娘，你家閨女在學校的補助有多少呀，這個餘知青，還能給媳婦和孩子買東西？”

方母被我問起這個問題之後的，想了一下回答，“每個學校的補助不同，我家閨女的補助，夠她吃了。”

“對了，你們的蛋可要跟我留著，到時候我帶去京都給我閨女補補。”

這冬天來了，雞下蛋都沒有那麽勤快了，方母在京都瞧見過雞蛋，特別少，就是有雞蛋票也不一定能買到雞蛋的。

“給你留著。”

“對，給你留著。”

這幾個上了年紀的婦人，平時與方母關系也不錯，而且方母回來之後，給他們一大塊的海帶的。

大年二十九。

葉教授騎著自行車馱著趙醫生，而葉清河載著方悠悠，提著不少東西往趙家而去。

“姑姑，姑父，小河，悠悠......”趙雲歡一開門，就看到是他們來了。

今年更熱鬧一些，前幾年，都是姑父姑姑來的。

“爸，媽.....”

“姥姥，姥爺，新年好，給您老拜一個早年，事事順心。”方悠悠一見到兩位老人就下意識拜早年了。

“好，好。”

甚至趙姥爺還去找出紅包給外孫媳婦塞去。

趙雲渡兄妹幾個瞅著這一幕，都微微吃驚了，還能這樣？

“表哥，表嫂。”

趙雲渡上一次回來之後待一天就又離開了，昨晚上回來的。

“這是我那個表弟，比我小。”

趙雲渡嘴角抽了一下，喊你表哥，就知道比你小，怎麽還故意為之。

“表弟好，很有活力。”

方悠悠想要說一句：長的有幾分著急了。

葉清河和趙雲渡如果站在一起，光看長相，一定會認為趙雲渡更大一些。

葉清河因為皮膚問題，看起來要年輕不少，而粗養趙雲渡除了身高要比葉清河高一些之外，長相和容貌和皮膚，都趕不上葉清河。

“大舅.....”

趙大舅話少，還是有幾分威嚴的，酷似趙姥爺。

“悠悠吃糖果瓜子......”趙雲歡端出來果盤之後，就又去廚房忙活了，家裏雖然有保母，但是今天二十九，也就給她放假幾天了，廚房裏趙大舅媽帶著小女兒趙雲珊，如今趙雲歡也去幫忙了。

“我去看看。”趙醫生很少做飯，但是今天人多，飯菜多，還是去幫忙，不然不知道幾點才能做出來吃的。

“悠悠來......”

趙姥爺招呼方悠悠跟著他去書房。

“小恒，去把紅紙拿出來，給悠悠寫一副對聯......”

對聯？

趙雲渡湊了這一份熱鬧。

一下子客廳就剩下葉教授和趙大舅兩個人。

“悠悠，寫一副......”

方悠悠也沒有推遲，“那就獻醜了。”

提筆寫下：五羊獻瑞人增壽，百鳥鳴春喜盈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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